拍完,陶缓了回来,在桌子上翻了个身,趴在桌上用嘴清理着我的二弟。
不知什么时候,猫手里多了一个摇控器,只见她对着有她照片的那面墙一按。
受到这一波浓精灌溉的女教授的大脑一片空白,中出怀孕的恐惧阴影一掠而过,但随即被自己膣腔里自己都感到惊异的高扬而白灼的快感所征服,两人份的高潮的绝交从鼻腔中逃逸成尖细的呜咽。
可是他竟然坐到了我的腿上,而且還露出責備的口吻,自己就這樣起來,很可能會讓人覺得不懂事或沒見識吧!也許還會責怪我把人家的好意當成壞事。
脱下丝袜,我仍然把腿放到座位上,我的双腿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,洁白的皮肤泛出细腻的光泽,我对自己的保养一向非常在意,所以我的皮肤在公司向来都是被女孩子羡慕的那种。
可或许,正是因为太爱她,我才会渴望看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美丽,看到那些男人的贪婪目光,甚至看到她在道德与欲望之间挣扎、抗拒,最终被一点点逼到失控的模样。